人一样鲜红色的血液,而是白色的浆水,看起来十分瘆人。
不过她越是这样,越是怀疑我说的话的真假,心神就越乱,越没有精力控制蓉蓉身上的情丝。我看准了这个机会,移步到越蓉的身前,赫缚歌用戒备的眼神望着我,我的心脏又是一凉。
不过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。
我眯起右眼,略微将天穴打开一条小缝,然后将【天仲源元】的剑气凝聚在指尖,寻找到这些情丝的源头,那些透明的、粘黏在皮肤上的圆形小颗粒,将之巧妙地切开,斩断了情丝的根部。
我努力使自己忽略旁边的赫缚歌,稳住自己的情绪,才能使右手稳定下来,所使的力道多一分,就会让蓉蓉的脸带上充满了诅咒之气的伤痕,永远毁容,少一分又不能割开情种的外壳,天知道我有多么紧张,有多么强大的自制力才不使自己失控。
所幸,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,我割开了所有情种,白雪还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。
我向前跨一步,逞了一次英雄:“缚歌,快带蓉蓉走,我来殿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