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守舍的样子,连踩在了我刚刚扫地时堆在一起的垃圾上都不自知。
我偷偷一笑,使坏心眼故意不告诉他,算是对他当日弃我而去的一个小小的惩罚:“呸呸呸,说什么不吉利的话,本姑娘福大命大,才不会死在一个区区白巫手中。”
(某雪:喂你说谁区区!)
“呵呵,对不起,是我说错话了,我们家笑笑福大命大本领也大,自然、咳咳、咳咳咳咳咳、不、不会有事的。”
赫缚歌正说着话,突然猛咳不止,虽然他故作无事的模样继续说完了话,但是鲜血却从他的牙缝和嘴角溢了出来,还是黏稠稠的黑血,明显是旧伤未愈。
“喂!赫缚歌,你怎么了?你、你咯血了!都这么久了你的伤还没治好吗?”
“堂堂男子,铁骨铮铮,几口血算什么,不要紧,不过是赶路辛苦,引发旧疾罢了。”他摆摆手,施了个术法把自己整理的干干净净,衣服上一丝血迹也看不出。
“我、我虽然精通各系封印术法,却唯独医术不通,你先坐下歇会,我去请万大哥来看看!”照他这个逞强的模样,这一路上为了赶回来引发旧伤,不知道呕了多少次血,又多少次被他整理干净。难怪他气色不佳,着装却整洁,不过都是做给我看的表象罢了。
【决定者】,赫缚歌为了这个名号,承担了太多。他永远要做出一副打不垮的模样,撑着驭傀这个庞然大物。
“不用。”赫缚歌拉住我的手,虽然没使劲,却让我顿住了脚步,我还没来得及理解从手心传到心脏这酥酥麻麻的感觉,赫缚歌同往常一样自信又清澈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是分开太久了吗?你可忘了?我自己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