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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仔细聆听,发现师兄似乎走远了几步。
好机会,他现在应该背过身去了,要不要抓紧机会逃跑……
但我想了想,没敢跑。
方才的感知,分明是师兄以为我死了,无法交差,盛怒之下杀死了所有押解我的兵士。
我现在醒过来,告诉他我在装死,告诉他他刚刚杀的人白杀了……
他真的有可能不顾交差、直接杀了我……
要不然,再等等看,师兄的脚步正在远离,说不定,他就直接把自己的尸体抛弃在这里,然后孤身一人回去复命了……
我还在犹豫着,师兄的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了。
没了,最后一丝逃脱的机会都没了。
我继续装死,等着作茧自缚了。
我宁愿对着花月许愿,也不愿再看一次,师兄对我失望的眼神了。
我默默等待着,然后左肩一阵剧痛。
?
等等,割开我的左肩是什么意思?
师兄莫不是气得手抖,想砍我脖子都砍错了地方?
紧接着,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对接上了我左肩的伤口。
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,逐渐生长,缠绕住我左肩本已经坏死的经脉。
一阵酥麻酸痒之后,我突然能够,感知到我的左臂了。
?
咋回事?
啥意思?
等等等等。
似乎,我前两天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