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但要光比脑子,十个左诚都玩儿不过一个徐家二哥。
他们只管等着看戏就行。
打完了群架的几小只,心满意足地翘着看不见的尾巴,乐呵呵地去找桑枝夏邀功。
徐明辉在原地默了默,走出外院叫来了个管事,低声吩咐了几句话。
管事一听就笑了:“您只管放心,这事儿保准按您的意思办妥。”
徐明辉掸了掸袖口,不紧不慢地说:“动作快些。”
“别耽误了今日的晚饭。”
“是。”
徐明辉出去看了一眼,就准备慢悠悠地折回去陪老爷子下棋,谁知这时候江遇白却带着人来了。
这人还不走正门。
徐明辉面无表情地看着挂在墙头上的江遇白,以及被他提溜在手里随风颤抖的薛先生,心累地闭了闭眼:“小王爷,青天白日的,这不合适吧?”
哪儿有上门拜访是翻墙而来的?
这是个什么说头?
江遇白把抖得不成样子的薛先生先扔到墙的内面,没好气地说:“你以为我愿意当小贼?”
“大门口跪了满满当当的一地臭虫,我走大门不就被瞧见了?”
徐明辉无言以对。
江遇白跳下墙头抓起还在腿软的薛先生,撇撇嘴说: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家那群小狼崽子下手是真的狠啊。”
“我隔老远看着都觉得肉疼。”
徐明辉不置可否地弯唇一笑,淡淡地说:“要真下手狠,就不至于还跪得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