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故并非出自江遇白本意,那就没必要拎出来让江遇白反复为难。
可敢起歹心对桑枝夏拔刀相向,这事儿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。
否则桑枝夏日后行走在外,徐家的子孙在外行事,岂不是要处处看人脸色?
江遇白想也不想地说:“这一点您只管放心。”
江遇白反手就把左诚卖了不带半点犹豫:“外头那人本来就不在棋局内,说起来还是我借了嫂夫人的光,才有了光明正大把人踢出局的机会。”
“此人连同其为虎作伥的下属,但凭嫂夫人的心意处置,我绝无二话。”
老爷子满意地摸了摸胡子,抓起被徐明辉分拣好的棋子笑道:“小王爷可还有雅兴?”
江遇白被针扎了似的连连摆手:“罢了罢了。”
“我这点微末伎俩就不拿出来在您面前再三献丑了,薛先生你来!”
一直都把自己当摆设的薛先生临时上阵,望着坐在自己对面虽是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的老爷子,苦笑道:“晚辈献丑,还请您手下留情。”
老爷子笑眯眯地说:“好说好说。”
“开始吧。”
小院内棋局厮杀激烈,徐家大门外探头的人也越来越多。
其中有个嘴皮子利索的,指着跪得如丧家之犬的左诚等人就说:“啊呸!”
“怎么还有脸来的?”
不知内情的人好奇问起,马上就有人说了早些时候在忘忧阁门前发生的事儿。
有人说:“桑东家那是什么人?光是人家不要钱分给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