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有情郎无意,南微微一头热血撞上了徐明辉这块捂不化的坚冰。
这样的剃头挑子一头热,南家的长辈看不到半点好的结局。
南家老太君干脆一狠心,把闹得四处起风言风语的南微微捆了,在徐家入城前就送到了别处去静养,想着借此机会断了南微微的念想,也免得再生事端。
于是乎,徐家的人揣着满肚子的好奇进城,南微微早就被送出了王城。
故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徐家的大多数人早就把南微微这个名字忘了,徐明辉也再也没提起过。
唯独桑枝夏还记得一清二楚。
徐明阳注意到桑枝夏的表情实在古怪,愣了下说:“大嫂,你认识这个叫南微微的人吗?”
桑枝夏一言难尽地说:“我倒是不曾见过本人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“这些时日跟南家的几个管事有些来往,人家还帮了咱家的不少忙呢。”
南家扎根岭南多年,手中把控的商队路线和人手都超乎想象。
桑枝夏大批大批往战场上送东西的时候,人家或许是听说了什么,在运输路线和人手车马这一块不遗余力。
桑枝夏派人去商谈银钱这事儿的时候,南家的人只说同属岭南一脉,危急之际当同气连枝,不必见外。
虽说后来因为桑枝夏的坚持,还是按照该有的价格付了八成,可南家死活不收的剩下两成,那就是实打实的人情债。
换句话说,桑枝夏其实欠着南家的人情,还是挺大的人情。
徐明阳茫然地啊了一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