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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君眼中的慈和越发浓郁,语气柔和:“在家里是叫夏夏?”
桑枝夏从善如流地点头:“是,您顺口叫声夏丫头也是晚辈的福气,您不嫌我扰人就好了。”
老太君带着对晚辈特有的纵容,笑眯眯地说:“那夏夏呀,你整日忙得恨不得一天掰作二十四个时辰来用都嫌不足。”
“今儿忙里抽闲特意往我这儿来了一趟,不光是为了在我的面前卖这声乖吧?”
桑枝夏为难地看了一眼花厅内外的下人。
老太君会意摆手:“都出去,谁都不许进来。”
下人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了,老太君笑得越发意味深长:“丫头,说吧。”
“今儿来找我,是什么事儿?”
桑枝夏没太好意思坐着,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,用只有老太君听到的声音说:“不瞒您说,我今日前来,为的是我家中二弟的事儿。”
老太君微妙道:“二弟?徐明辉?”
“对。”
终于把话引到了徐明辉的身上,桑枝夏的笑不自觉的渗出了几分难言的古怪。
桑枝夏停顿了一瞬才说:“徐明辉他……他可能不太稳重,今日在街上偶遇南小姐,在南小姐的盛情相邀之下,来了南府做客。”
老太君:“……”
桑枝夏缓缓呼出一口气,艰难地说:“至今……未归。”
老太君脸上的微笑彻底凝住了。
桑枝夏硬着头皮说:“我想着徐明辉到底是个男子,在南府做客的时间长了,唯恐影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