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徐明辉沙哑着声调说:“老太君,今日是晚辈孟浪,应南小姐之邀冒昧入府做客,并非是南小姐之错,如此重罚,还求您免了吧。”
南微微喃喃地叫了声:“徐明辉……”
“住口。”
徐明辉头也不回地低声说了一句,在南微微几乎要把他看穿的注视中,艰难地呼出一口气,一字一顿地说:“老太君若是心中有怒,大可罚我孟浪之举,该打该罚,我绝无二话。”
桑枝夏眼珠一转,赶紧上前打圆场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说来也是我家的徐明辉入府做客时未能及时跟老太君禀一声,是我们的不周到,老太君还请息怒。”
“徐明辉。”
桑枝夏对着徐明辉使了个眼色:“还不赶紧给老太君赔礼?”
徐明辉忍着剧痛站得笔直,对着老太君恭恭敬敬地垂首赔罪:“今日皆为我之过,并不与旁人相关。”
“还请您息怒。”
桑枝夏和徐明辉事先并未商量过,但此时不约而同的说法却都把南家人所需的台阶都一一搭建好了,只要南微微配合一些,这事儿差不多就能稀里糊涂地揭过去。
可南微微不愿。
南微微红着眼说:“祖母,徐明辉他什么都不知道,是我把他抢回来的,我……”
“住口。”
徐明辉侧眸剜了南微微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你知不知道这话传出去……”
“你会传出去吗?”
南微微嗓门儿比徐明辉大了许多,想也不想地说:“我南微微就是不矜持不自重,我就是上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