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头我就留家里了,你且回去吧。”
桑枝夏到家时,徐二婶正在揪徐明辉的耳朵,徐明阳还在边上拱火。
“娘,我哥就是欠揍。”
徐明阳抱着自己的长枪忿忿地说:“他天天去农场悄悄看人家干活儿,但自己一句话都不说,回来了也……”
“徐明阳你书背完了吗?我……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他!”
徐二婶恼火道:“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?!”
“南家是你该自己一个人去拜访的吗?!”
“那是你未来岳家!去也该是我去!你小子自己去了都说的什么浑话?什么叫人家不答应你就离开岭南?你娘和家都在这儿呢,你离了这儿要去哪儿啊?!”
徐二婶把徐明辉的耳朵扯得老长,气急道:“再说人家还没明着拒绝呢,你小子着什么急?!”
“那么好的姑娘,你怎么就不知道惜福?你想想你大哥当时求娶你大嫂时的样儿,你再看看你自己!”
“老娘要被你气死!”
徐明辉老大个人了,当着几小只被扯得分外没面子,可徐二婶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。
就连徐三婶都在边上幽幽的:“莽撞。”
“这好亲事哪儿是一次两次就能说成的?人家要真是拒了,大不了咱们就腆着脸再去第二次第三次,总有一次是能成的吧?”
“就是。”
许文秀郁结道:“你把话说绝了,咱们这些当婶娘的脸皮再厚,还能去南家赖着不走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