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立危墙。”
“小王爷身份贵重,于岭南意义非比寻常,既知滁州一战难打,就不该再在此处逗留,还是早些离去的好。”
“不太好……”
江遇白见实在是扯不过去了,没好气地说:“我就是贪图安逸,想在你这儿躲着舒坦几天不行吗?”
“你是不知道书生和和尚那边都是什么惨样儿,个个都冻得哧溜着大鼻涕,啃冻得邦邦硬得石头似的杂粮馍馍,我就想在你这儿吃几天软乎的甜的怎么了?”
江遇白猛地一拍毯子,忿忿道:“整个大军中就你这儿有口好的,大家都是兄弟让我蹭几口怎么就不行了?”
“徐璈你至于这么抠着护食,就非要急着撵我做什么?”
“我能吃你几口好的啊?”
薛先生听到这话脖子低得更低了,专心地盯着火盆不吱声。
徐璈忍无可忍:“小王爷吃的可不是几口。”
江遇白:“……”
徐璈磨牙:“我拢共就自己留了丁点儿,小王爷来了几日全给我造没了,我还没吃上呢。”
江遇白:“…………”
江遇白底气不足地说:“不是,嫂夫人送了那么多来,你就没给自己多留点儿?”
徐璈冷笑:“小王爷觉得,我没留是因为不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