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”
“骠骑将军此行风险极大,知道的人越少越是安全,只是也不能一味地惮压,怕军中会引发反弹。”
徐璈入军的时间跟军中的老资历相比,真的不算长。
但他手底下带着人有一个算一个,对徐璈的信服源自于方方面面,徐璈在军中的威望已经深远到了不好预估的程度。
如果这些人真的误以为徐璈无故被重罚,那……
薛先生头疼道:“军中的将士,只怕是会对小王爷的决策有异言。”
“有就有,无非就是挨几顿骂。”
江遇白无所谓地说:“顶天了在营中走夜路的时候,可能会被套个麻袋打一顿,我扛得住揍。”
薛先生哭笑不得地说:“小王爷,您……”
“先生,这些都不重要了。”
江遇白深深吸气,双手交叠撑着额头说:“滁州城内可有消息传回来了?”
“之前那些人都干什么吃的?去催!”
薛先生不敢多言作势要出去,这时营帐的帘子被人掀起,跑进来的人甚至都顾不得行礼,强忍着激动说:“小王爷,就在今晚!”
江遇白眼底骤亮,猛地一拍桌子咬牙说:“好……”
“今晚咱们……”
“小王爷,从岭南那边来的车队到了。”
另一人满脸为难地走进来,小声说:“此次带队前来的,是桑东家身边的心腹灵初,您看……”
江遇白表情瞬间一空,想到灵初在桑枝夏面前的得用,一个脑袋当即变成了三个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