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的?
桑枝夏眸子闪了闪,飞快地闭了闭眼说:“宋六。”
“滁州那边大军的伤亡情况如何?这事儿可知道大概?”
滁州大胜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,岭南大军士气高涨,早已成为了人们口中的威武之师。
只是战果的骁勇被无数人口口相传,战时的情况知道的人却寥寥无几。
宋六低声说:“我私底下打探了一下,此战是大获全胜,我军折损极低,是从城内开始乱起来破的。”
“从城内乱起来破的……”
桑枝夏呢喃着重复了一遍宋六的这句话,心头骤然无声一紧。
既是从城内破的,那就必然是有人先设法潜入了守卫重重的滁州城。
而领队潜入的人……
桑枝夏指尖下意识地抠紧了衣摆,不假思索地说:“再探。”
“务必要探听清楚徐璈的伤势如何,我去找齐老。”
齐老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,看到桑枝夏不等她开口,就明白了桑枝夏的来意。
齐老摆手说:“你在家里安心带着两个孩子,我明日就起程去一趟滁州。”
随军的军医固然有些本事,但若论起死回生疑难杂症,世间少有人可与齐老相比。
桑枝夏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微红,哑声说:“您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担心。”
齐老好笑地敲了敲桑枝夏的脑门,柔声道:“那小子算我半个姑爷,不亲眼见了是什么情况,我也放心不下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