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的。”
徐璈闭着眼笑:“西北三城的情形与别处略有不同,那里的百姓官员,可都是跟着陈将军一起共患难饿过肚子熬饥荒的交情。”
“有陈年河在,西北稳得很,先生只管安心便是。”
薛先生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,马不停蹄去给徐璈安排前去南允的事儿。
另一边,齐老半是恼半是无奈地看着桑枝夏:“才到滁州一个月,你就要跟着去南允,真当自己的身子是铁打的?”
桑枝夏本来就不容易长肉。
在家里被许文秀她们盯着,一日汤汤水水的进补不断,眼看着脸上好不容易挂点儿肉,出一趟门又瘦了一圈。
这几日难得没什么操心的事儿了,结果不好好歇着,转头又要去别处。
齐老面色不善:“徐璈那小子自己去不行?小孩子吗非要你跟着?你不陪着,他不会走路了?”
桑枝夏把倒好的茶双手捧到齐老的面前,失笑道:“您这话还当真是误会他了。”
“要不让我跟着,他也别想出去。”
齐老气结地剜了桑枝夏一眼。
桑枝夏等他接过茶喝了一口,才坐下说:“林云和薛柳他们在南边也有三年了,之前也都是耳闻,也没找到机会去看看,这次机会难得,顺道去看看也好。”
齐老呵呵两声:“你少为那小子找补,明摆着就是去帮他忙的。”
“怎么,就那么心疼我收拾他?”
桑枝夏无奈道:“我心疼归我心疼,也不耽误您往药里加料,咱们看破不说破,这不是挺和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