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倍。”
“我现在用着的人里,也有不少是徐少主给我的,现在装的什么憨?”
“水运司与水匪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几乎是共识,一箩筐的烂种子,拎起来抖抖选不出一个好的。”
“南浔商会中的情形也与水运司的大差不差,否则的话,为什么挂上桂家的徽记就可以保平安?难不成是桂家还专门请人做法了么?”
神神鬼鬼的都是愚弄人心的笑话。
真正藏在水底下见不得人的,全是不可明说的利益之心。
那才是真正的,鱼龙混杂之地。
徐璈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牙印笑得无声,在桑枝夏带着恼的瞪视中把牙印凑在嘴边亲了一口,玩味道:“枝枝,水匪这般猖獗,现在战事四起,运河上来往的商船像是不曾受影响?”
在渡口的时候,徐璈就注意到了,渡口上来往停靠的船只数量众多,似乎并未受到战事的半点影响。
而他们上船的渡口,距离被岭南大军拿下的滁州不过数百里。
热闹得很出人意料。
“有南浔商会这么个庞然大物在,能受什么影响?”
桑枝夏嗤道:“战乱起,那就是金银地。”
“有家底有门路的人都在忙着发大财,每日船只来往就是大把的金银进账,这些人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。”
说来何其可笑。
中原大地在步步沦陷入所谓的叛贼之手,这些盘踞在江南等地的富绅豪商,却在争先恐后地赚钱发财。
至于永顺帝的死活以及朝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