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南浔商会的人就要把这根钉子拔了。
之所以忍耐到现在,严家的那个老豺狼还不惜放下脸面,三番五次给人下帖子,不就是因为忌惮么?
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不可怕。
可怕的是藏在不见人的暗劲儿。
一着不慎得罪了开罪不起的人,纵是有万贯家财又如何?
要命的时候,刀刃可不看死者穿的是不是绫罗绸缎。
桂联志抿紧了唇不知说什么好。
桂盛苦笑道:“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啊……”
“既然是来了,那就好生伺候着,至于为的是什么,等人到了,就都可以一清二楚了。”
桂家这边因为一张拜帖陷入不可言说的紧绷。
尚在河面上的商船上也在发生一场激烈的混战。
陈菁安和被传为痴心人的姑娘打起来了。
打得很凶。
桑枝夏坐得远远地静享河风。
徐璈拉了个小凳子坐在边上手捏核桃。
完整的核桃仁都放在小碟子里,递给桑枝夏,捏碎了的就都扒拉扒拉倒进自己嘴里。
徐明辉和桑延佑怕被波及似的,缩在徐璈的身后探头,看着不远处战况正酣的一男一女,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一言难尽。
桑延佑说:“第五次了。”
“这已经是他们第五次打起来了。”
一开始大家伙都以为等摆脱了玄天阁的人,跟着的姑娘就会分道扬镳,人家一开始也是这么跟桑枝夏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