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桂联志的手腕,休说是守住桂家在南浔商会中下四家之首的地位。
就光是桂家的那些旁支庶出,就能化作豺狼把桂联志撕得四分五裂。
桂盛飞快地闭了闭眼。
桂联志敏锐地察觉到什么,咽了咽口水才小心翼翼地说:“依我看,京都那边的赢面其实不大。”
“爹,岭南王占据天时地利,手下悍将层出不穷,攻势震撼一路胜果无数,眼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就可直入京都,这只是早晚的事儿。”
见桂盛不说话,桂联志胆子大了些,轻轻地说:“别的不说,就光说现下驻守在滁州的徐璈。”
“我之前就听人说了,徐璈曾是嘉兴侯府的世子爷,京都徐家的少主。投了岭南王麾下后,善用奇兵用兵如神,只是在攻滁州时受福坤那厮的算计,不慎受伤暂时在滁州休养。”
“滁州距离南允不过区区数百里,那边留了无数兵马,早晚会打过来,朝廷派来的人根本就不是徐璈的对手。”
桂联志顿了顿,苦笑道:“不过说到底,这些跟咱们的关系也不大。”
“徐璈没打过来之前,咱们该怎么过就怎么过。”
“等徐璈带兵打过来了,咱们干脆利落也别搞小动作,原地降了桂家还是桂家,无非就是多出些金银罢了,这些东西咱们又不是缺。”
许是捕捉到桂盛眼底散不去的挣扎,桂联志抽了抽气补充:“爹,您别太在意了。”
“我都打听过了,徐璈治军严明,向来不许兵士侵扰百姓,而且攻破之处也不屠戮无辜人的性命,也不行烧杀抢掠的恶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