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计。
注意到桑枝夏侧眸多看了几眼,紧跟着的桂联志笑着解释:“船队靠岸就只有两种情形。”
“要么是从别处运来的货需要卸船,要么是码头上有货需要搬上船,这些人都是长年累月蹲守在码头上,靠着卖力气吃饭的人。”
“这样的情形,只要是有船队靠岸了,基本上每隔几日都会上演一遍,您见多了就不觉得奇怪了。”
桑枝夏接过薛柳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,似带惊讶地说:“规模这么惊人的船队,每隔几日就有一支么?”
“倒也不都是规模真么大的。”
桂联志低笑道:“尽管都是靠水吃水路的商户,但一个池子里的鱼儿也分个头大小。”
“刚才靠岸的是严家的船队,从数量和船的大小来论,在南浔商会中也是独一份儿的翘楚。”
“严家?”
桑枝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:“是南浔商会中会首,严家?”
“正是。”
桂联志状似不经意地说:“我之前听我父亲还说起过,严会首给您下过好几次帖子,只为邀您入南一聚。”
“可今日听您这意思,您似乎还不曾去过严家?”
这点儿试探简直就是稚嫩到让人不忍多看。
对上桂联志看似隐藏得极好的表情,桑枝夏突然就领悟了桂盛为何下定决心的速度可以这么快。
毕竟……
后继无人,当爹的怎么可能不发愁?
桑枝夏唇角微妙一勾掩住了不易察觉的戏谑,随意道: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