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不丁被吓一跳也很正常。
徐璈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桑枝夏靠过来,大掌轻轻地揉着桑枝夏因为骑马太久可能酸疼的腰,懒懒地说:“这是徐家之前的产业,他们当然查不到。”
徐家最初被流放时,的确是因为措手不及被迫落魄了一段时间。
但徐璈后来逐步将徐家散落在外的产业再度收拢,把之前没留意到的臭虫逐一拍死,剩下的就都是对徐家忠心耿耿的人。
这些收重新收拢入手的产业,本该是握在徐璈的手里。
但徐璈直接全交给了桑枝夏打理,自己除了必要拔刀清理门户的时候会偶尔出面,其余时候绝不插嘴。
有徐家的多年铺垫在前,单是靠个南浔商会,自然查不到痕迹。
桑枝夏靠在徐璈的身上打了个哈欠,弯着眼笑:“那你猜猜,我开口跟桂盛要了二十五条大船,他会给咱们准备多少?”
“光是设赌局,不说赌资算怎么回事儿?”
徐璈意有所指地点了点桑枝夏的腰,俯首凑在她的耳边小声咬耳朵:“猜对了,奖励呢?”
桑枝夏直接手掌推开徐璈的脸,冷笑道:“猜对了晚上奖励你吃糠。”
“如此难得的好东西,还是给徐明阳和桑延佑留着吧,我都这么大就不跟他们抢了。”
桑枝夏被气得好笑:“你倒是懂得心疼人。”
“不过不猜也行,再有不久正主就要到了,答案会揭晓的。”
桂盛卡着约定好的时间匆匆赶到。
倒也不是桂盛故意摆架子甩脸子,而是桂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