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元气,不可强取难度无端加大不少。
如果不是南边的事儿遇上了麻烦,那会不会是徐璈的伤……
在场的人心头无声微震。
江遇白先是满脸肃然,看信的内容前还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。
可半晌过去了。
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。
眼看着江遇白捏着信纸的手都在狠狠发抖,额角脖颈上也都暴起了青筋。
秃子屏住呼吸咽了口唾沫,轻轻地说:“小王爷,您这幅神情,可是骠骑将军那边……”
江遇白毫无征兆突然发怒:“混账东西!”
“这仗也不必打了,我现在就要去劈了这个狗!”
秃子:“……”
秃子呼吸再度一轻不敢贸然插话。
站在江遇白距离近些,探头看清信中所写的书生面皮微抽,不忍直视地别开了头。
江遇白气得不住冷笑:“我们耗在这儿日久不见进展,他可倒好!在南允倒腾上珠子了!”
“还特意跟我强调是品相最好的东珠!”
在场的所有人:“……”
骠骑将军平时也不是骄奢淫逸的人,行事也看不出与常人有异。
这好端端的,怎么好突然倒腾上东珠了?
江遇白呼哧喘着粗气,见秃子实在是好奇,反手就把信纸揉成团扔了过去:“自己看!”
秃子双手展信,看得额角突突直跳。
信的内容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