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应就在不久之后了。”
事情的顺利完全出乎了桂盛的想象。
严家事先对郝良传递的消息,真假并未被人查验。
实际上也绝对不会有人想得到,严俊身边得用多年的心腹,很早就不留痕迹地换成了徐璈的人。
并且还在严俊的授意下照例去拜访郝良,结果说的话却不是严俊本来吩咐的,巧妙换了传话的内容。
只要潜伏在严峻身边的人不暴露,这事儿就永远不会被人察觉。
郝柔看似意外的突然暴毙,直接成为了钱庵和郝良心头的一根针。
郝柔死得太突然了。
深夜溺水而亡,等人发现的时候,人已经在水里不知泡了多久。
钱庵和郝良都没去深究郝柔的死因,看似一派和谐地盖了过去,仿佛死的真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妾,实际上二人之间的暗流已经激了起来。
郝良怀疑钱庵是真的想动手除去自己,提前杀了郝柔就是为了灭口。
而郝柔死前正在做的事儿,也让钱庵忍不住怀疑,郝良是不是已经起了别的心思。
否则的话,郝柔为何毫无征兆开始打听岭南的动静,甚至还悄悄潜入了钱庵的书房?
一旦怀疑的种子落下,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,所需的时间并不会多长。
桂盛打心眼里觉得这样已经顺利得不可思议了。
谁知徐璈却说:“太慢。”
桂盛心头微跳。
徐璈终于选定了满意的盒子,淡淡地说:“你今日再去一趟严家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