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一直都是这样的……”
对于花钱买人的富贵人家而言,只在乎自己的银子是否物有所值,买回来的人是否得用。
对于靠着这桩买卖赚钱的人而言,只需要在乎自己是否赚得足够多,手中的货色是不是能让花钱的人满意。
至于那些被拐带被毒打,被迫学习各种伺候人的可怜人,死活都无人在意。
这些并非出自情愿被迫丧失自由的孩子,被人为分选出不同的等次。
长得好多聪慧的,送到那些掩人耳目的‘娘’家里,由这个打骂随意玩弄性命的‘娘’养大,再教许多取悦人的技巧,待价而沽后高价卖出。
长得寻常也不出挑的,要么是小小年纪就惨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,一卷草席已是奢望。
南允这地方就有许许多多这样的‘娘’。
而这样的‘娘’住的地方,往往相距不远就是一处掩了许多白骨的乱葬岗。
田颖儿说清云的家中有个病弱的老母,以及十几个妹妹,陈菁安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。
南允只是一隅。
豢养家宠瘦马盛行的南方之地,这样古怪构造的家有很多很多。
只是田颖儿没见过罢了。
不然怎么会这般大惊小怪?
陈菁安眉宇间嘲色渐浓,顿了顿无奈道:“这事儿本来不该归咱们插手的。”
按照最好的设想,他们来南允的目的是瓦解以南浔商会为首的南商。
在确保南商多年经营出的商路和民生不受影响的情况下,兵不血刃把南边儿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