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那边你晚上再去看看,别真的吓着了。”
徐璈心说自己当年第一次见血比徐明阳还小三岁,被桑枝夏瞪了一眼,把恹恹收了回去,妥协道:“好。”
“我晚上不出去了,一宿去看三遍?”
“倒也不必那么勤。”
桑枝夏古怪道:“你万一去勤了,他们说不定要以为你是白日里没找到机会动手,特意寻了半夜去打他们的。”
徐璈撇撇嘴没太当回事儿,等桑枝夏再提起桂联志说的事儿,眼底冷色一闪而过。
桑枝夏捏了捏徐璈的手指头,慢声说:“合律的自愿买卖咱们插不得手,这种明着犯忌的,倒也不必那么手下留情。”
“等你把河面上的事儿打点好,咱们去魏家走一圈?”
当务之急还是在钱庵和郝良的内斗上。
只有这两条丧良心的鬣狗撕咬起来了,把局搅乱,趁乱而入才是省心省力的最好时机。
徐璈让田颖儿去找麻烦,也是因为现在还不到亲自下场的时候。
徐璈了然地笑了笑,捉住桑枝夏的指尖咬了一口,含混道:“好。”
“这事儿好办。”
徐璈在桑枝夏的面前,时时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懒散模样,实际上等着他拿决策的事儿堆了一箩筐。
桑枝夏对此心知肚明,把耍赖要留下陪自己解闷儿的人撵走,自己不放心去了徐明阳和桑延佑在的院子。
结果到了地方桑枝夏才知道,这俩小混球余惊未定,也遏制不住一颗想生事儿的心。
回来了一刻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