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城被胳膊上的伤折磨得痛不欲生,顾不上心疼自己今晚被摧毁的产业,连呼带吼地被人簇拥着进了魏府。
桂盛一直谨慎着没敢插话,等严俊准备要离开时,才小声说:“会首,您之前说的引荐的事儿,您看?”
“不必了。”
严俊不悦地眯起眼说:“桂盛,在江南一带素来都是咱们南浔商会说一不二。”
“虽说求同存异是老理儿,但侧卧之榻,也容不下他人酣睡。”
桂盛心说人家要不要酣睡不是你我说了算的,说不定人家准备连你的床头柜都准备一刀斩了,还哪儿来的侧卧之榻?
新挖的坟头吗?
见桂盛不接话,严俊冷嗤道:“此人藏头露尾的不现面目,属实不太懂规矩。”
“这样下去是不行的,懂么?”
桂盛愣了下,低声说:“会首的意思是?”
“在江南地界,我南浔商会的地盘上,外来的是龙得给我盘着,是虎也必须给我趴着!”
严俊冷笑道:“不急。”
“等明日先拿三又商行的东家开了刀,届时不用你引荐,那人自然会来求见我。”
严俊说完懒得理会桂盛直接命人赶车走远。
桂盛被扔在原地神色迷茫,左右看了一圈握拳常常叹气,一步三叹地走了。
桂盛的反应被人传入魏城耳中,魏城紧紧捏着侍妾的手腕咬牙:“桂盛就是个软骨头的废物,他能做什么大事儿?”
“今日是我大意着了那个贱人的道儿,这一刀我算是记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