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第一日就遭遇如此大难,他的妻子没有半句抱怨,也没有哭声震天哀切不断。
那么瘦小的人在众多阻拦之下,想方设法给他找来了草药,又费尽心思塞进他的嘴里。
哪怕过去了好几年,徐璈仍能清晰地回想起当时的情形。
那么瘦弱的肩背,在房倒屋塌大难临头的时候,一肩撑起了濒临破散的徐家。
一点一点拼起了他被迫碎掉的骄傲。
徐璈低头亲昵地蹭了蹭桑枝夏的手,轻笑道:“后来我在别的地方看到过许多次你喂我的那种草药,却再也没尝出过当时的那种滋味。”
“枝枝,我……”
“你是被徐明阳和桑延佑传染了么?”
桑枝夏没给徐璈继续煽情的机会,果断揪住徐璈的脸没好气道:“药草也是能张嘴乱吃的?”
“我当时给你塞草塞多了把脑子吃坏掉了?”
徐璈闷笑着把额头抵在桑枝夏的手上:“枝枝……”
桑枝夏忍着笑在他的小腿上踹了一下:“赶紧起来。”
“这么老大个人,蹲地上让人瞧见也不怕被笑话。”
徐璈索性直接盘腿在地上坐下,桑枝夏被气笑了:“踹坏了?”
“嗯嗯,揉一下就起得来了,亲一口立马能单手给夫人翻三个跟斗。”
徐璈满脸无辜把自己的胳膊往前凑。
桑枝夏忍不住磨牙:“你……”
“咳咳咳。”
早前不知道去哪儿的陈菁安,欲盖弥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