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地撇撇嘴。
田颖儿哼了一声嘀咕道:“瞧不起谁呢?”
“说得像是谁没见过银子似的。”
陈菁安用扇子挡住上翘的嘴角,冲着徐璈眨眼:“愣住干什么?”
“咱们不是来见世面的吗?”
徐璈呵了一声拉起桑枝夏的手:“枝枝,跟我来。”
有内应的铺垫在前,他们一行人闯入严家老宅,一路上可谓是轻车熟路宛如是进了自己家门。
而一路走来没受到任何人的阻拦,放眼望去看得见的都是垂首静立的黑衣人。
桑枝夏注意到这些人的左臂上都拴着一条青绿的布带,奇道:“这是什么讲究?”
“栽赃。”
徐璈面不红心不跳地说:“水匪都是这副打扮,直接栽赃给郝良。”
郝良和钱庵已经撕破脸走至绝境,南浔商会的人独善其身算怎么回事儿?
等过了今夜,世人都会知道郝良为报复屠了严家满门,血洗严家内库。
钱庵会以为是郝良真的狗急跳墙开始乱杀。
郝良会以为这是钱庵为了灭口消灭罪证,针对自己展开的又一场阴谋。
钱庵和郝良的下一次敌对,双方都必当竭尽全力,再无任何保留。
另外有了魏城和严俊的惨淡在前敲响警钟,南浔商会的剩下几家也会为此心惊胆战,统统夹着尾巴做人。
等到那时,就是把整个商会一次吞下的时机。
桑枝夏领会到徐璈的未尽之意,口吻复杂地说:“谁说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