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隔空对着徐璈抱拳一礼:“骠骑将军,明日南允城见。”
徐璈弯唇颔首,一句多的废话也不说转身就走。
等徐璈带着随行的两个人彻底消失在元才的视线里,一直忍着心头万千杂绪的人没忍住说:“将军。”
“您就这么答应了跟徐璈合作联手抗洪,一旦此事传回京都,那……”
“能怎么?”
元才讥诮道:“临阵杀将?弄死我还是诛我九族?”
说话的人哑口无言。
元才掸了掸袖口冷嗤道:“可惜了,本将军出身微末,既未成家娶妻,也无亲族父母。”
“扒拉到最后,能被推上断头台的不还是我一个吗?”
元才的心腹狠狠沉默,过了许久才哑着嗓子说:“将军何必如此出言自伤?”
“将军怜百姓之心无可厚非,只是徐璈此人生性狡诈,善用兵于诡道,是个防不胜防的狠角色。”
“咱们出力抗洪本是大义之举,可贸然相信徐璈的说辞,万一误中奸计,入了被徐璈掌控的地盘后出了差错,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吗?”
他们在千防万防中还是大意了。
江南等地无声无息落入徐璈手中,此事传回京都已是大罪。
尽管他们心里都清楚,元才并无带兵投靠岭南之意,跟徐璈的联手也只是单纯为民。
可三岁小儿都知道,这样的实话不会被取信。
最后纵然是联手抗灾成功,元才与徐璈如约定好的一般,光明正大地决战沙场,不论最后的结果是输还是赢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