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有无奈。
“你是在怨我?”
宁爷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说:“我只是觉得,首领过于无情了。”
郝良知道自己相交几十年的弟兄顾忌的是什么,顿了顿苦笑道:“咱们现在是走投无路了,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总不能什么反击都不做,任由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骑在我的脖子上耀武扬威。”
宁爷抿紧了唇不说话。
郝良看着一起出生入死多年,自己最信任的人,坐在泥泞的地上龇牙露出一个冷笑。
“败了就是败了,我认。”
“可既然是搅屎棍,哪怕是输得一败涂地,我也必须让算计我的人付出代价!”
宁爷深深吸气压下心头的跌宕,抓起水囊喝了一口水。
郝良伸手:“给我也喝一口,再歇一会儿咱们就该接着上路了。”
郝良抓过水囊一口喝尽了大半,粗狂的一抹嘴站起来说:“走!”
“兄弟们,咱们要去的地方就在前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