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”
有些事儿想操办起来,那就是宜早不宜迟。
趁着机会难得现下人多,徐璈抓住机会对外露出病弱的样子,先一步造势,有利无害。
除了……
徐璈自己崩塌得一败涂地的可怜形象。
齐老忍笑揶揄:“想得倒是周全,脂粉也涂得挺匀称,只是没必要。”
“回头我让嫣然给你送个东西,三日一粒吃了就行。”
徐璈站起身认认真真地垂首说是,耳根泛着不易察觉的红。
齐老咳了一声作势要走,脚刚抬起来突然对着桑枝夏说:“你帮他把脸上的粉抹一抹,那脖子和脸都两个色儿,一看就不对劲儿。”
“坟头上烧草纸,糊弄鬼呢?”
齐老调侃完了甩手就走,扔下满脸麻木的徐璈,愉悦得还哼起了小调儿,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。
桑枝夏把齐老送出去,再转头看着徐璈脸和脖子明显的分界线,忍无可忍地嘴角抽搐。
“话说,你这……”
“陈!菁!安!”
桑枝夏被徐璈咬牙切齿的动静弄得一惊,下一秒就哈哈大笑出声。
“哎呦……徐璈不是我说你,你怎么跟桑延佑那小子似的,人家说什么你都信啊?”
陈菁安是好人吗?
那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乐子人儿,谁的笑话都想捡。
徐璈一时糊涂给了陈菁安发挥的机会,陈菁安怎么可能忍得住不让徐璈出丑?
只可怜徐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