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句话说,渣爹人在曹营心在汉,两手下棋,主打一个一头都不主动得罪。
但是也有自己暗度陈仓的打算。
渣爹明面上出于对永顺帝的忠心耿耿,到徐璈面前当了劝降的说客。
背地里找到桑枝夏,说的全是不得已的苦衷,字字心酸。
透过手中薄薄的一张纸,看到的仿佛不是曾经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的桑大将军,而是一个心中藏了万般苦楚的佝偻老父。
慈父心肠说得实在动人,字里行间全是情真意切。
满满当当的都是求生欲。
只可惜桑枝夏看完以后,相当冷静地点评道:“讲真,这般姿态不像是一个当朝宠妃的亲父,卑微得有点过于明显了。”
徐璈本来还有几分憋气,听到这话愣了下乐了:“我担心了许久,怕你会为此动气。”
“如今看来,是我小人之心了?”
桑枝夏茫然道:“我生气做什么?”
如此做派,除了滑稽,她当真是一点儿别的情绪都有不起。
桑枝夏手欠地揪着徐璈的耳垂搓了搓,懒懒地说:“若在宫中的宠妃得力,朝廷大军战况正好,他就该是另外一番姿态了,哪儿会想得起我?”
“再者说,我嫁给你那年就被逐出族谱了,桑家族谱上下几代都寻不出桑枝夏这三个大字。”
“为不相干的人上火,我莫不是傻?”
徐家出事儿的时候,桑家抱着送桑枝夏去死的决心,先嫁人后删族谱,那叫一个干脆利落。
得知徐璈成了江遇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