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二婶解释道:“你娘和三婶带着几个小的去南家了,南家老太君昨晚就来人传话,说几日不见惦记几个孩子。今日特意在府上摆了个娃娃宴,正儿八经下了帖子来请他们去赴宴。”
说是摆了宴,实际上也就是单独请了徐家的几个孩儿过去凑热闹玩儿。
陈允是最大的,首当其冲肩负起了看护小辈的职责,一大早就带着徐锦惜和姐弟俩过去赴宴。
谢夫人和徐三婶是跟着过去照顾的。
徐二婶说完乐呵呵地点了点徐嫣然的额头:“传话的人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知道你到家了,你娘在那边指定坐不住,保不准咱们刚坐下人就到了呢。”
徐嫣然第一次离家,心里也眷恋得很,顺势抱住徐二婶的胳膊晃了晃,软乎乎地说了句二婶我也想你们了。
徐二婶哈哈笑了:“要不说小丫头就是窝心讨人疼呢,得你这句话不枉费二婶给你留了那么多时兴的好料子。”
“夏夏你别眼红,都有份儿啊,一会儿就让人送来给你们挑。”
几人说着笑进了屋,说起他们在滁州和南允经历的事儿,许文秀捂着心口连道了好几声菩萨。
“万幸是熬过去了,也没再出岔子。”
“我整日在家里险些真的成了聋子瞎子,那边闹洪水的事儿还是听别人说的。你们几个也真是的,大的瞒着小的也只是报喜不报忧,弄得我们在家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桑枝夏一脸服气地听着教训,等许文秀数落得差不多了,才对着徐二婶说:“二婶,明阳现在跟在薛先生的身边受教导,一切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