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的选择,除了伤重难治,好像也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。
徐二婶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担心:“徐璈的伤到底有多严重?”
“齐老不是一直都挨着的吗?就连齐老都没有办法吗?”
“他的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桑枝夏认真道:“就是之前在滁州时伤得太重,又耽误了休养,小王爷体恤就允了他回来养伤,并无其他大事儿。”
桑枝夏说得一本正经,许文秀和徐二婶对视一眼,两人的心里都不大信。
不过怕问多了勾起桑枝夏的心事,许文秀愣是逼着自己转换了话题,转而跟徐嫣然旁敲侧击打听起了大概。
徐璈旧伤复发后,徐嫣然就失去了把脉学习的机会。
齐老只说伤情复杂,还不到她要懂的时候,一切都是自己亲力亲为。
徐嫣然不知道徐璈现在的伤势如何,只能捡着在滁州时的事儿说,为了让问话的人眉心稍微松开些,期间还穿插了不少途中所见的各色风物。
徐明辉闻讯回来时,徐嫣然正好说到滁州一战后那些残疾的伤兵。
得知这些无处可去的伤兵被桑枝夏收入了各处的铺子里做工,徐二婶感叹道:“这样也好。”
“虽说缺胳膊断腿的干活没寻常人利索,可只要有一碗饭吃,那也不会有做不好的活儿。”
三又商行家大业大,商铺数量众多占地广阔,这些伤兵退下来散入各处,是个相当不错的出路。
起码比把遣散费花完了,就只能去吊死或是当乞丐强。
几人说话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