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夏强撑着镇定,一本正经地说:“徐明阳怎么了?”
“我跟你说咱家明阳现在可出息了,这回在南允帮了我大忙,相当能干。”
徐明辉皮笑肉不笑地呵呵:“他再能干,不长脑子也只能随时被大嫂哄得团团转。”
就徐明阳是个什么货,他这个当亲哥哥的还能不知道?
徐明辉被同样的方式哄了深感受辱,咬着牙说:“大嫂只管哄我好听,只是你说的没事儿我却不太信。”
岭南是江遇白的老巢,王城之中更是盘根错节,人心起伏。
有老王爷镇着的时候,什么魑魅魍魉都不敢往外冒。
可要是这些妖魔鬼怪都开始浮动了心思,起了别的念头呢?
徐明辉脑子灵光得很,黑着脸说:“若无这种隐患,何须大老远把大哥叫回来?”
“既然是已经把人叫回来了,那就证明我刚才所说不是杞人忧天,而是已有先兆的事实。”
“否则祖父留守王府做什么?还能真的是为了下棋?”
“祖父何时这般痴迷了?”
徐明辉说得有理有据,乍一下桑枝夏还当真是有了百口莫辩的错觉。
桑枝夏无辜地望着徐明阳,相当坦诚地说:“有话好好说嘛,怎么说着还急眼了呢?”
“而且你也不该冲我急啊。”
桑枝夏耸肩苦笑:“我拢共就知道这么多,别的休说是我了,就连你大哥的头顶都罩着雾水。”
“要不这样,你先坐下?”
桑枝夏看着脸上难得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