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狗屁倒灶的事儿操心了。”
徐璈笑吟吟地望着徐明辉,轻轻地说:“我入军营之前不是就说好了的么?”
“后续军中有徐明阳和桑延佑那两个小混球,朝中文臣有你,后继还有陈允那小子,总不至于会苛待了我。”
“至于我么,我就早早告老,安享太平也很好。”
“我所求,当真如此。”
若不是世事难测,家中突逢骤变,徐璈这辈子或许就真的只能当个富贵闲散的世子爷。
带着妻子赏花踏马,悠然度日。
既是没享到从前的福,那以后接着享也是一样的。
徐明辉眸色前所未有的复杂,又像是想兜头给徐璈几个大嘴巴子,又像恨不得当场咬徐璈几口血肉。
徐璈任由他打量也只是笑,笑得徐明辉更想抽他了。
徐明辉过了好久才忍着晦涩说:“世人都说君子三十而立。”
“你建下不世功勋,仍不足三十。”
只要徐璈愿意,只手翻弄朝堂绝不是痴心妄想。
徐璈一脸直白地嫌弃:“我不足三十就功成名就了,非等三十做什么?”
“你当我是非要等良辰吉日的庸才么?羞辱我?”
“你……我跟你这个莽夫说不清!”
徐明辉忍无可忍甩手就要走,走到门口恨恨地转头说了句你等着,门板都被甩得震山响。
徐璈眨眨眼,没了骨头似的靠在桑枝夏的怀里,耷拉着眼皮闷笑:“枝枝。”
“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