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的话,要不把嫣然开的安神汤喝了?”
徐嫣然师承齐老和胡老爷子,医术不说多惊为天人,可该懂的一样不少,手中诊治过的病人也不少。
徐嫣然忧心桑枝夏的情况,刚到别庄第二日就给桑枝夏开了药,但被老太君拦住了不许喝。
用老太君的话说是药三分毒,既是没有太明显的不舒服,那这些药不吃也无妨。
桑枝夏乖巧应了也没吃,只是旁人看着分外忧心。
桑枝夏摁着额角摇头说:“无碍。”
“我就是有些浮躁,大约是天儿太热了。”
南微微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,最后到底是什么也没说。
灵初带着点翠去易容乔装成桑枝夏,被拦在外头的人等着被唤入。
桑枝夏暂时忙里偷闲的空隙,老太君望着茫然的徐嫣然笑得颇为无奈:“你两位老师都不曾教你如何探喜脉?”
徐嫣然迷茫得货真价实,不太好意思地说:“我倒是在典籍中看到过,只是不曾自己上手把过。”
喜脉的脉象不好分辨,与很多症状的脉状极易混淆,本就是实践才能出的经验。
但徐嫣然跟着学医至今,各种血肉模糊的狰狞外伤见过不少,也跟索命的阎王拉扯过人,但正儿八经的喜脉当真不曾遇到过。
桑枝夏怀着糯糯和元宝的时候,到家已经是孕后期,脉象一辨就知,也与寻常不同。
如果是初期的话,她是真的不太懂。
老太君一想撑不住笑了:“这就说得过去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