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看着少有呆滞的徐璈难忍好笑。
“夏丫头的身子好得很,这几年也调理得很好,此番有孕虽是意外,也可保稳当,你火急火燎地做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再者说,我当初给你药的时候可没说过万无一失,你凭什么来怨我?”
齐老敲了敲边上的凳子示意徐璈坐下,无视掉徐璈的炸毛淡淡道:“你在滁州伤得太重,流的血不知多少,就连命都是侥幸从鬼门关捡回来的,你当吃的是仙丹还是神药?”
“能有命在就不错了,你还有心思惦记那是不是假药?”
徐璈被噎得印堂发黑,齐老神叨叨的:“别黑着张脸,多个孩子有什么不好的?”
“人家想求多子多福都不可得呢,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现眼,招不招人烦?”
徐璈只觉又是惊喜又是惊吓,被兜头砸来的情绪扑面一掩,张了张嘴也没能说得出话。
齐老要笑不笑地等着,过了好一会儿徐璈才摁着额角说:“枝枝的身体确定无碍?”
“她好得很。”
“腹中的孩子也一切都好?”
齐老点头:“都很稳妥。”
徐璈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,齐老斜眼看他:“你就不关心此番会添个儿子还是女儿?”
“我关切那个作甚?”
徐璈哭笑不得地说:“无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好,只要大小均安那就是大造化,哪儿还有别的苛求?”
齐老摸着胡子老神在在地笑了。
徐璈突然想起来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