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枝夏有心连蛋壳带鸡蛋都糊他一脸,最后喂过去的时候,鸡蛋上连一丁点儿膜都被剥得干干净净。
徐璈仗着脸皮厚陪着吃了个肚子滚圆,嘴吧嗒吧嗒的一刻不停。
桑枝夏看着他把剩下的粥喝了,要笑不笑地说:“徐璈,你知道自己越是心虚的时候,废话越多吗?”
夫妻这么多年,对方哪怕是自己不曾察觉的小习惯他们也都一清二楚。
徐璈一大早的话密成了徐明阳,除了心虚不做他想。
徐璈腮帮子还是鼓的话没挤得出来,桑枝夏安静注视他半晌,最后妥协似的靠在了他的肩头:“以后不许胡来了。”
“你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,我听了心疼。”
是心尖软肉被针扎了似的酸疼。
徐璈呼吸微滞,片刻后低头在桑枝夏的头顶轻轻一吻:“好。”
“我不会再犯了。”
桑枝夏刚想接话,头顶就传来某人带着得意的声音:“你看吧,我就说你最是喜欢我。”
“什么样儿的我你都喜欢。”
桑枝夏满腔说不出口的情绪翻涌至嘴边,最后化作了一个字正腔圆的:“滚。”
烦人而不自知的徐璈带着心满意足的笑被撵走,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转了回来。
老王爷说让他歇两日,这人还真的就毫无负担开始无所事事。
整日除了在桑枝夏的面前打转,别的什么也不干。
他们一家人在王府住了三日,期间两个孩子在老王爷那边的时候最多,桑枝夏也去给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