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枝夏和徐璈低声应是,老爷子突然说:“糯糯,元宝,你们过来。”
被曾祖父叫到的小娃娃跑了过去,仰头时眼睛亮晶晶的。
老爷子捏了捏孩子的小手,温和道:“跪下,给江爷爷好生磕个头再道别。”
孩子们虽是顽皮,但规矩被教导得极好。
老爷子话音刚落,小萝卜似的娃娃板板正正地跪了下去,糯糯嘴里还软乎乎地说:“江爷爷要快些好哇。”
“等爷爷的病好了,我和元宝去园子里给爷爷摘花儿戴!”
“爷爷马上就要好啦!”
元宝笑得憨憨的,脆生生地说:“我给爷爷选朵最红最大的花儿!跟曾祖父的一样大!”
老王爷被这特殊待遇逗得笑了,老爷子不忍地转过头说:“璈儿,夏夏。”
徐璈和桑枝夏二话不说跪下行礼,老王爷合眼一笑让人赶紧扶了起来。
老王爷望着眼前的一家人,强压悲痛垂下眼:“璈儿啊,伯父再求你个事儿。”
徐璈想也不想再度跪了下去:“王爷吩咐便是,我……”
“在我看来你与遇白是一样的。”
老王爷摆手打断徐璈的话,沙哑道:“若你父亲仍在,你唤我一声伯父并无出格之处。”
“人前也就罢了,人后怎的还与伯父见外?”
徐璈抿紧了唇没说话,老王爷闭着眼说:“是世事弄人,也是缘分使然。”
“遇白是独子,自小身边没什么看得上的玩伴,到了岭南也不曾轻松过一日,一直都被迫活在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