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眼,这不是惹事儿吗?”
“这话就真的冤枉延佑了。”
徐二婶幽幽地说:“就算是咱们不声张,那也有的是亲朋故旧要张罗着上门呢,我这儿不也是来人了么?”
谢夫人想到前几日的事儿一时语塞。
徐二婶带着散不开的嘲色说:“咱就是说都这么多年了,那么一大家子人可是头一次想起我了。”
“明阳在信里还说见着他几个舅舅了,礼数周到着呢,家里老太爷还搂着他号了好一会儿,当场就塞给他两大箱金子。”
徐二婶说着举起拳头比划了一下,微妙道:“我这拳头还比不上明阳的大呢,那箱子里的金坨子比他的手都大,这手笔豪横得谁见了都要夸一声大方,可再之前呢?”
“谁想起过我们母子三人的死活?”
徐二婶出身皇商大户,家中虽不说是权势滔天,富可敌国是怎么都算得上的。
然而呢?
徐二婶不屑道:“穷在闹市无亲朋,富在深山有远亲,人就是这么回事儿,跟咱们自己个儿是低调或是张扬都无干系,全看的是人心罢了。”
其余几人的情形也都差不多,说到这儿面上都不免露出了几分凉薄。
桑枝夏不动声色地说:“我倒是听说这两个小子在京都里借着小王爷的威,满城权贵的家中都去了一遍,好生翘了一回尾巴,这事儿二婶知道吗?”
徐二婶本来冷淡的脸上再度露出了笑,忍都忍不住地点头:“两个小子都是胡来的,我哪儿能不知道?”
两小只都是有仇必报的性子,到了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