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切官职在身,也被薛先生拉着跪在了前头。
身后数百人齐齐下跪,雅雀无声。
中间叫起休息的片刻,陈菁安实在是没忍住,凑近了小声说:“先生,文相不是叨叨骂了徐璈一路吗?”
“这怎么到了人前,他反倒是帮着徐璈说话不许人骂了?”
若不是亲眼所见,陈菁安都不敢相信那是文相能说得出的话!
薛先生有些好笑:“这有什么难猜的?”
“文相再怎么骂,那也骂的是自己人,既然是自己人,又怎么容得下别人来骂?”
经过一系列的清理绞杀,京都官场权贵世家的气氛已经跟月前大不相同。
因为江遇白是真的敢杀。
凡是口出不敬之言的,凡是查实有不轨之举的,能杀一家的绝不只杀一个。
能株连三族的绝不仅只杀一族。
经过如此可怕的血腥镇压,现在这些人就算是背着江遇白蹦跶几下,嚷嚷几句无关紧要的废话,别的心思早就被杀绝了。
经此京都朝廷的派别也正式分为两派。
一派是徐璈连捆带绑弄来的王城群臣,另一派是不好直接赶尽杀绝的皇城中人。
派别既出,那就有内外之分。
徐璈是当之无愧的自己人。
薛先生掸了掸袖口淡淡地说:“自己人再怎么打,心总归是朝着一处使的,绳子拧的也是一股,外人就不同了。”
所以在外人的面前,徐璈的帮手是很多的。
陈菁安叹为观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