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璈木着脸平静至极的跟江遇白对视。
江遇白笑眯眯的像是瞧不见半点心虚。
“皇上,微臣……”
“徐璈啊,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。”
江遇白撇开了为人君主的气势,语重心长地说:“年轻人性子大可在沉稳一些,也免得总有人在朕的耳边聒噪,说你年轻心浮气躁当不得大用,懂了吗?”
徐璈深深吸气露出个微笑。
江遇白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:“罢了,散朝。”
“另外……”
江遇白贴心提醒:“明日百官仍有大朝会,切磋时都别打脸,下手时大可多回想一下往日的情分,也免得现眼于人前嘛。”
满朝文武无一人敢插言,唯独陈年河露出个冷气森森的笑,一字一顿地说:“多谢皇上恩典!”
“无妨,朕赏你的。”
江遇白坑了徐璈一手,赏到了陈年河的心尖上,走得心满意足。
朝会时站在最前头的文臣武将隔空对视,陈年河皮笑肉不笑:“徐尚书,不走吗?”
徐璈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,率先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:“陈尚书,请。”
两位同样战功赫赫,也同为朝中重臣的尚书走在前头。
后头的众人愣是多消磨了片刻,才敢带着满脸不敢说的好奇,低头快步走出。
陈年河倒也没张狂到在宫里就跟徐璈动手。
不过前脚刚出宫门,陈年河抬脚就冲着徐璈踹了过去:“狗东西!”
徐璈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