篓子?”
桑枝夏抱着棋罐子干巴巴地说:“祖父,三叔。”
“知道我是臭棋篓子还非找我下棋,你们这不是赶着看我笑话吗?”
“可是谁让你是招数最出其不意的呢?”
徐三叔忍着笑说:“满家上下也就你下棋最好笑啊。”
桑枝夏苦着脸不想说话,还被旁观的徐三叔催:“快快快,到你了。”
“你再下几手让我瞧瞧,我都好长时间没这么乐了。”
桑枝夏憋着气下完了一整局,收子的时候自己都跟着乐了。
“我有时候都在琢磨,都说君子六艺是必学必精的,就我这一手臭棋,万一来日孩子也跟我似的如何是好。”
老爷子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,很不给面子地说:“据我观察,糯糯和元宝应当是不像。”
桑枝夏收棋子的动作慢了一拍,茫然地啊了一声。
老爷子古怪道:“天赋很好,比璈儿小时候还灵透几分,不必担忧过早的。”
桑枝夏再受一次重击彻底不想说话了,徐三叔乐呵着顶了她的位置坐下:“对了,我听你三婶说你在家养着也不肯歇着,最近又规划起田地的事儿了?”
“那话是怎么说的来着?改土?”
桑枝夏终于被放下了棋盘知足得很,挺着个大肚子也不嫌累得慌,抓着茶壶给棋盘厮杀的二位当书童。
她把茶杯安置好了才说:“是有这么回事儿。”
“我之前在王城放出去的粮种不是大丰了嘛,送来的粮种我看了,跟西北那边送来的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