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整日整日在家里出不去,被接二连三上门来聒噪的人也扰得心烦。”
他们是打定了主意闭门不出,可无奈是每日都总有那么多人来堵门拜访。
哪怕是被拒了,这些人也锲而不舍得很,反反复复地来。
谁见了不心烦?
徐二婶也端着茶杯叹气:“是这么个理儿。”
“铺子里去不得,一露面听的都是奉承话,吹得我脑瓜生疼,家里也不是很坐得住,总觉得闲得心痒痒。”
这段时间曾经雷厉风行,打拼在外的夫人们都被迫赋闲在家,曾经过惯了的悠闲日子没成福气,倒变成了享不了的闲福。
许文秀都没忍住,问:“夏夏,你想动的那些地划在哪儿了?是怎么打算的?”
桑枝夏在心里策划了许久,列出来的书面计划也被徐璈整理好了,这会儿让人拿出来就能用。
在场的都是在泥地里打过滚的,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,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,就连老爷子都被分散了注意力。
老爷子思索道:“这么说的话,其实这事儿该早些操办起来了。”
京都的气候不如岭南,再过些日子等飘雪冻土,再想施肥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春耕雨贵时节不可错,一旦错过就得等到来年。
时间可不等人啊。
桑枝夏趴在桌上叹气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可我跟徐璈商量不通,他不许我去。”
桑枝夏腹中的孩儿月份大了,徐璈的心弦开始逐渐紧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