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,你别忘了,咱们遭的这些罪都是为谁受的!要不是大哥糊涂,我们还好好的在侯府里宽宅大院的住着呢!”
相公叛国一事是许文秀心坎上最戳不得的痛,徐二婶一旦拿出来,无往不利。
眼看着亲娘被刺得泪水涟涟,两岁的妹妹也被吓得哭出了声儿,六岁的徐明煦马上就说:“不许说我娘!”
“我难不成是哪儿说错了吗?!”
徐二婶暴怒道:“我是你二婶,是受你爹牵连的二婶!你个小兔崽子还敢跟我嚷?!”
“弟妹,好好的你凶孩子做什么?”
“我怎么了?!”
徐二婶长久积压的愤怒终于喷泄而出,面红脖子粗地喊:“要不是你家,我们能沦落到这个地步?”
“你也不看看这都是谁害的!”
原本想插嘴的徐三叔闻声面上多了几分晦暗。
老太太和老爷子也是静静不言。
徐明煦到底是年纪小,被她这么一嚷吓得眼泪直打转,徐锦惜已经哭得在打嗝了。
眼看这软弱年幼的母子三人组就要抱头痛哭了,徐璈还不见回来的迹象,门外的桑枝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
不行,她不想跟婆婆住。
她要站出来勇敢发言。
“享福的时候责无旁贷,担责的时候就分你家我家,合着苦都是别人吃的,甜果子就都是诸位该享的?”
她拍了拍木门上堆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尘,呸了一声啧啧道:“二婶说的是,这破茅屋只怕是不够这么多人分,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