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生的两个儿子也是老爷子的嫡孙,可不管是二房的两个孙儿还是三房的孙女,就没人敢往老爷子的跟前凑。
桑枝夏的胆儿倒是不小。
许文秀在二老的面前大气都不敢出,陡一见桑枝夏的胆子心里也在疯狂打怵。
不过徐璈叮嘱过,他不在家的时候万事就听桑枝夏的,她吵是吵不过的,哭也无用,那不吭声总没错了吧?
许文秀按桑枝夏说的盯着灶里的火默不作声,二婶自讨没趣哼了一声。
眼见她甩手进了屋,同样出来送三叔的三婶意味深长地说:“大嫂还真是好性儿,听丈夫儿子的也就罢了,如今连儿媳的话也一起捡来听了。”
“怎么,长房现在已经是儿媳做主了?”
许文秀被她的话刺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可不等她回神,桑枝夏就走出来说:“三婶这话说岔了,谁不知道家里当家做主的人是祖父和祖母,哪儿有我这个小辈说话的份儿?”
“祖父,您说对不对?”
老爷子对上她无辜的笑脸,只觉一阵心累。
他纯属是被桑枝夏强行搀出来的。
桑枝夏的小心思摆得明明白白,她不乐意这么多人都闲着,可自己人微言轻使唤不动人,索性扯了老爷子出来当大旗。
为了能把这杆大旗名正言顺地竖起来,她毫无心理负担,热情洋溢地捧臭脚献殷勤。
老头儿现在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。
他咳了一声,淡淡地说:“不许胡言。”
桑枝夏从善如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