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再来一次可就真没钱了。
徐璈听出她的心疼有些好笑,放松了姿态靠在板子上说:“心疼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桑枝夏夸张地说:“你都不知道我能藏点儿东西有多不容易!”
尽管确实也藏了不少,可那都是她自己的,谁都别来沾边!
徐璈被她脸上的心有余悸逗得莞尔,直直地盯着她,长眉一挑无端纵情起了些许风流。
“是心疼你的私房钱,还是心疼我丢了宝贝?”
这话乍一听好像没什么,可稍微细琢磨,就哪儿哪儿都不太对味儿。
桑枝夏上辈子是只想赚钱饱肚子的苦命人,没心思风花雪月也顾不上男女之情。
没开过窍呢,觉得有点儿不太对。
但琢磨不出来是为什么。
就在四目相对气氛寂寂之时,外头突然响起了徐二婶惊怪的声音:“这都什么时辰了,说好做饭的人呢?”
“人不动弹灶是自己会热啊?一大家子都要饿着等你躲懒吗?”
被点到的桑枝夏莫名打了个激灵,带着莫名白了徐璈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话那么多做什么?都耽误我做饭了。”
她说完大步走了出去。
徐璈坐在原地摩挲着掌心里失而复得的玉扣,闭上眼缓缓地呼出了一口灼人的热气。
他收拾好走出去,桑枝夏正在埋头处理木盆里的肉。
去一次镇上太折腾,割肉的时候索性一次买了十斤。
许文秀有心想帮忙,可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