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璈没有碎嘴的习惯,知道原因也只是含糊着没细说。
因为偷奸耍滑被强行留下加工的人,为了那点儿岌岌可危的面子,也不会把真正的原因说出来。
徐二婶不甘心自己家的人这么晚才回来,撵着问了半天惹来了徐二叔的呵斥:“回来就行了,你问那么多做什么?”
她悻悻地揪着衣摆: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吗?”
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娘。”
徐明辉站出来说:“爹已经很累了,不如先换洗准备吃饭吧。”
砖窑上不包饭食,他们肚子里就装了出门时的两个馒头,这会儿早就耗没了。
徐二婶红着眼不甘地闭上了嘴,到了饭间也是寂静无话。
等吃过饭,老爷子突然说:“璈儿,你们那边的活儿还能做多久?”
徐璈:“我今日问过了,还可做十日。”
十天的时间可以一晃而过,也可以倍加煎熬。
老爷子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满脸颓色的两个儿子,淡淡地说:“这十日做满了还需再想别的法子,先做满了再说吧。”
他一句话堵住了老太太的迟疑,也成功让徐二婶和徐三婶咬牙闭上了嘴。
吃过饭各自回屋,桑枝夏仔细回忆着在纪录片中看过的烧炭过程,选中了菜园子后的一块空地。
等上山砍柴的人把柴背至此处,焚烧后再用细泥隔绝空气全部覆盖,把火苗灭等温度降下去,就能把烧好的炭块按品相分拣装袋,到时候就能拿出去卖了。
徐璈听着她的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