嘘说:“对了,你今儿怎么回来得要早些?”
还有几个人呢?
徐璈把背篓放在墙角,笑笑说:“我提前做完了顺带去给枝枝调了一下药方,二叔他们可能还有一会儿。”
徐明辉走的是文人路子,担个水都只能半担子晃荡,搬砖也艰难得很。
徐二叔把人带去了作用也不大,完工只怕还有一会儿呢。
老爷子猜到了嘴角无形下压,过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都养废了,骨头缝都是朽的。”
徐家武将起家,徐璈的父亲和徐璈本人都是三岁打基础五岁习武,十几年来寒来暑往从未间断。
可到了徐二叔这一代,老太太坚决下一代反对再走武将的路子,非要押着子孙习了文。
家世鼎盛时文人君子说出去倒是好听,可现在文人的骨气却担不起两桶吃喝用的井水。
徐家子孙不得再入仕,满腹锦绣诗书拿来又有何用?
更气人的是这几个读书也没读什么名堂!
老爷子心中不悦面上也带了几分,徐璈听完却什么也没说。
有些话听听可以,多嘴不行。
老爷子在一日,这个家就轮不到他做主,他心里清楚分寸。
他擦擦手往外,恰巧就看到徐三婶在手忙脚乱地做饭。
桑枝夏在边上时不时地指点上两句,也只是动动嘴不插手。
徐二婶看到灶上的兵荒马乱忍不住说:“你三婶明摆着是不会,你嘴上说说顶什么用?”
“有动嘴皮子的工夫,你直接上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