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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着老爷子压根就没管束过这个次子。
徐璈听出她话外的唏嘘无声一猝,默了默说:“将军府呢?你在将军府的时候,诸如此类的内幕就不曾有过吗?”
桑枝夏没想到他一本正经的脸下也藏着八卦的心,摸了摸下巴叹道:“你倒是提醒我了,我不该五十步笑百步的。”
徐家是事儿多,可老爷子治家还算严谨,徐家从上到下三房人,也不曾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妾通房。
将军府就不一样了。
她的生母是亲爹的第八个小妾,底下还有十好几个数不出名号的通房,那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糟乱呢。
徐璈只是随口一提,见她表情变得十分糟心,脑中一空就下意识地说:“徐家家规不允纳妾,一生只可有正妻在室,所以你不用担心。”
桑枝夏还沉浸在原主糟心的回忆中,慢了半拍才说:“你说什么?”
徐璈神色复杂地绷紧了下颌,淡淡地说:“没什么,吃完药就睡吧。”
他说完就在木板上躺倒,还赌气似的背过了身。
桑枝夏看着他仿佛充斥满了怨气的后脑勺,内心十分迷茫。
是她的错觉吗?
她怎么觉得只要往这木板铺成的地铺上一躺,徐璈后脑勺上就在无时无刻地散发着浓浓的怨气?
难不成真是木板太硬了,硌得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