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抬地说:“不能直接用,但是设法熬一下就是上好的枫糖浆,你想想糖浆是什么价格?”
糖比肉都贵!
徐璈试图捕捉舌尖可能残余的甜味儿,可咂摸半天只觉得浑身都是僵的。
他见桑枝夏蹲着生怕到手的糖浆会漏出去的样子,说不清什么滋味地呼出一口气,将准备用来拴捆木柴的架子垫在了地上,上头还垫了他脱下来的外衣。
“蹲久了起来会头晕,坐着看。”
桑枝夏头也不抬地磨蹭着坐好,徐璈又开始叹气。
“我就在边上,有事儿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
见她始终不见回头,徐璈百感交集地朝着边上走去。
一度让他觉得困扰的怪树成了桑枝夏眼中的宝贝,他又不敢留桑枝夏一个人在林子里,索性就把活动的范围缩小在了一个圈内,在桑枝夏叫自己的时候,以最快的速度走过去熟练地打孔。
树干上的孔洞钻到第六个,桑枝夏带来的陶罐可算是装满了。
她郑重得不行地将陶罐盖着封口,如释重负地笑着说:“明日我多带几个罐子来,赶着在冷下来之前多接些。”
徐璈含糊着嗯了一声,看着不远处砍得差不多了的木柴,说:“把你带来的东西收拾好,准备下山了。”
如果是他自己,那他肯定还要再待一会儿。
可暮色落了桑枝夏就更不好走了,干脆早些出去。
捆成垛的木柴两捆合起来就有百斤沉,桑枝夏是帮不上忙的。
徐璈肩上背着沉甸甸的木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