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去帮着劈柴。”
“你放心吃,店家扣人的话只能扣我,我会让你跑掉的。”
桑枝夏好不容易止住笑,抬头就对上了小伙计惊悚到颤动的脸蛋子。
她转过头不敢看伙计脸上肉眼可见的警惕,咳了一声抓起了徐璈给自己倒的茶。
“当真只是为了宰我一顿?”
徐璈见她眉眼间的阴霾散了,笑笑说:“也不全是。”
他们坐的是酒楼二楼临窗靠后的位置,窗户打开就能看到下头的侧门。
他捏着茶杯指了指下头的门槛,轻声说:“看到那些黑乎乎的印子了吗?”
徐璈实在是生得高,桑枝夏站起来也比他矮了一个肩膀加脑袋,人家坐着指的地方,她站起来都看不清。
她带着求真务实的心走到窗边,低头仔细看了一圈说:“那好像是炭痕?”
黑压压的一片还挺显眼,明显是不久前才从那儿往里头拖拽过分量很沉的木炭。
徐璈眼里浮起点滴笑意,嗯了一声说:“在驿站的时候我问了一嘴,这是镇上最大的酒楼,不光是能吃饭,还能打尖住店。”
更要紧的是,这是县城里唯一一家烧了地龙的酒楼,住店的客房里炭火无限供应,只要客人要店家就给上。
等天气渐冷这里所需的木炭数量极大,店家也赶在寒冬来袭之前早早的就开始采买木炭。
这是个供需量很大的买家。
桑枝夏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明悟。
徐璈敲了敲凳子示意她回来坐下吃饭,不紧不慢地说:“来